我在貧民區當了11年的公立學校老師,我知道這種孩子。 這種孩子會打坐在他面前的孩子,糾正他時對老師說「我才不在乎」,並毀掉整個班級一年的學習。 他的特殊教育老師會形容他為「其實非常聰明,有很大潛力」,儘管他每門課都不及格,ACT考試得了9分。 會有無數次與他和他媽媽的會議,社工、心理學家和校長會用柔和的聲音交談,點頭微笑,當這個孩子告訴他們他想成為「醫生」時。 他們會設計各種荒謬的適應措施,讓他有足夠的空間隨心所欲地表現,最小化對老師和同學的恐嚇後果。 老師們會花整個課堂的時間來控制他的行為,當他們叫保安把他帶走時,必須先疏散整個班級。 他很少受到任何懲罰。校長會責備老師們「沒有與他建立關係」,並指責他們「因為他是黑人而對他進行單獨對待」。結果,他們會放棄,他的行為會升級。 如果他真的很糟糕,他會在一個特殊的房間裡被罰站,坐在手機上,如果監督員說了什麼,他會告訴他們「閉嘴」。如果他變得暴力,可能還會參加一個「和平圈」。 他最終會被「社會晉升」到高年級,並會有大量努力來恢復他的學分,主要是通過施壓老師給他替代作業和未完成作業的50%分數。 他會走上畢業典禮的舞台,大家都會歡呼,他可能會做一些尷尬的事情,比如對觀眾豎中指。 作為一個年輕人,他會在城市裡走來走去,表現得和在學校時完全一樣,因為他已經被社會化,學會了他的行為沒有任何後果。根據城市的不同,他可能會從警察那裡得到類似的對待,公眾也害怕製造會導致騷亂的公共場面。 有一天,他會崩潰,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只有到那時,大家才會表現得很驚訝,仿佛這不是在很大程度上由於我們的公立學校如何消極地社會化和使那些應該在青少年時期被鎖起來或被安置的動物的行為得以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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